明朝,浙江庆安县。
当地有个叫李大成的庄户人家,他身强体壮,酒量非凡。但自从成亲后,李大成的性子开始变的粗鲁,经常在村中喝得酩酊大醉。
李大成的妻子名为张氏,她娘家无人,只留一个小妹,二人朝夕相伴,为了更好的照顾小妹,张氏就在成亲后将已经16的小妹接到了家中。
这一夜,村中举办庙会,李大成喝得比往日还要多,醉得连路都走不稳,最后由村中几个好友搀扶回了家。
张氏外出办事未归,小月一人在家里煮夜宵。李大成一踏进家门,就满嘴胡话,东倒西歪地往里走。小月见姐夫这般模样,赶紧上前扶他进房。
“姐夫,你怎么又喝那么多酒,小心摔了。”小月忙拽住李大成。
“你……你是谁啊?”李大成醉眼惺忪,盯着面前的小月,嘴里嘟囔着,“张氏啊……你真好看……”
小月心下一惊,知道姐夫认错了人,但未等她解释清楚,李大成便跌跌撞撞地扑了上来,将她搂入怀中。
小月惊慌失措,奋力挣扎,却抵不过李大成的蛮力。烛火在昏暗的房间中摇曳,小月的呼救声被夜风吞没……
次日清晨,李大成酒意渐消,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。他揉着惺忪的眼睛,环顾四周,竟发现自己躺在小月的房间里。
而在房角,坐着哭成泪人的小月,双目红肿,面容憔悴,怨恨地瞪着他。
“你……你怎么在这儿?”李大成顿时满头冷汗,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。
“李大成!”小月忽然厉声尖叫,声音中夹杂着无限的愤怒与悲痛,“你还是不是人?你昨夜……竟然对我……”
李大成一时语塞,脑中记忆如碎片般拼凑,模糊地回忆起昨夜醉酒的情形,但怎么也想不起发生了什么。他心中百感交集,一时不知如何解释。
小月猛地站起身,指着他骂道:“李大成,你可真是我的好姐夫啊!你糟蹋了我,还要我如何面对姐姐?”
李大成听得心中一紧,急忙辩解:“小月,昨晚……我真的不记得了,都是酒惹的祸!我不是故意的!”
“不是故意的?”小月悲愤欲绝,泪如泉涌,“可事情已经发生了……你让我怎么办……”
小月再也忍不住,失声痛哭。
李大成心中大乱,一时间进退维谷。他心里虽然隐约知道昨夜自己做了错事,但却无从辩白,只能苦苦哀求:“小月,你先别告诉你姐姐,我……我一定会补偿你的!”
“补偿?你以为几句轻飘飘的话就能抹去昨晚的耻辱吗?”小月怒不可遏,眼中喷火,“你害了我,毁了我的清白!你让我如何做人?”
李大成心中惶恐万分,知道此事若传出去,不仅小月要身败名裂,自己也会要背负不好的名声:“小月,你听我说,咱们还是一家人,不如……不如我们成亲,这样你也有个交代。”
小月闻言,脸色铁青,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:“你做了这等畜生之事,还想要我做你的小妾?你休想!”
李大成哑口无言,心头如压千斤石。他知道此事若不处理妥当,自己便再无回旋余地。正当他不知如何是好时,门外突然传来张氏的脚步声。
“姐姐回来了!”小月慌乱无比,迅速擦去眼泪,眼神中尽是慌张和无奈。
李大成也如惊弓之鸟,额头冷汗直冒:“小月,你千万别说……”
李大成话音未落,张氏便已经推门而入,看见小月和李大成这幅模样,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?
询问自己妹妹得知真相后,张氏怒不可遏,决然说道:“李大成,我从未想到我们之间会走到今天这一步。但你既然做出了这样的事情,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说的了。我不会再留在这个家,今天,我就带着小月走!”
张氏眼中闪过一丝坚毅,这一刻,她已经决定要用余生保护自己的妹妹,不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。
李大成眼睁睁看着张氏和小月头也不回地离开,心中后悔至极,可一切都已经太晚了。